【杨家女将】【第一部分102-105】【作者向前】

   第102章 欢聚一堂

    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大公主李越秀,孟姜,林熙蕊一同上路,战龙为他们饯行,并且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南路军发兵之后,战龙开始准备北路军的北上。战龙让大郎,二郎,三郎率精兵一万为先锋,开往淤口关驻扎,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兵两万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所有粮草筹备和供给。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兵两万兵发益津关驻守。自己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

    一切安排好之后,临行之前,自然要与京城的所有娇妻告别一下。

    战龙将身边这些美貌娇妻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让他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集合,自从赵匡胤死后,王贵妃由战龙从中作梗,免去贵妃头衔,封为长公主,恩赐回家居住。现在太师王泽已经南征,家中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战龙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

    战龙在天波杨府用过晚饭,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机密事,四小姐,东方紫玉,宝日明梅,龙兰,司马紫烟已经按照战龙的交代,声称明日就要发兵离开汴京,她们去太师府拜望一下王贵妃,就一起偷偷溜走了。

    虽然说今天晚上一定是美女如云,香艳无比,但是战龙心中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今天晚上的合欢会少了两个最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疼爱有加,将自己抚养成人的四娘,战龙跟令公商议军务的时候,四娘就在一旁为他们爷俩沏茶送水。四娘虽然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她们雍容华贵,但是四娘却有她们任何一个女人不能拥有的母爱和温柔,四娘每一个眼神,对战龙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往往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那样摇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牢在心中。

    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战龙魂牵梦系,战龙现在就驻足她的窗前……

    慕容雪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饰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一身月白色锦装,那毫无一丝褶皱的白装从领口微微破开,破开的衣裳让她酥前的肚兜一览无余,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双峰虽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那种高贵清冷的神态,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几疑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此刻战龙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大嫂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形态,让战龙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

    灯下,她正在细心地缝补一双袜子,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准备的,尽管失身于自己,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一丝一毫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依然装的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那人。战龙的眼睛居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他在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自己真的不该亵渎她吗?

    “六郎?是你吗。”

    战龙心中一凛,顺口回答:“是我。”

    慕容雪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六郎,进屋来吧。”

    战龙轻轻走进来,看着大嫂绝美的容颜,战龙竟莫名其妙有些心慌,“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了,我想找你……”

    慕容雪航明眸望着战龙,“六郎,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战龙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我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我们大军之中恐怕没有一个能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担心啊。”

    慕容雪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了什么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而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命运注定我们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战龙高兴且有一丝辛酸的感觉,忍不住抓住慕容雪航的一双玉手,“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

    不等慕容雪航说什么,有个人从外面进来,战龙听到声音连忙松开大嫂温滑的玉手,回头一看,是紫若儿。

    杨家将进京,紫若儿就与大师姐慕容雪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雪航这里来居住,在紫若儿眼中,这位大师姐,远比自己的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紫若儿向慕容雪航说了她的遭遇。慕容雪航也是心中难过,她的父亲也曾经是北汉重臣,现在北汉被程世杰一手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完了。虽然说程世杰表面上已经归附了大宋,受封太原侯,但是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雪航劝紫若儿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死心塌地跟随杨家将,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紫若儿当然对自己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

    战龙又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一番宣誓,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对程世杰安抚,只不过是暂时稳住他的野心,等打完了辽兵,自然会收拾他,于是紫若儿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依依不舍告别大嫂,战龙感到太师府,王夫人和王贵妃早已经将今天晚上联欢的房间准备好,酒宴齐至,众姐妹已经是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这个房间设在太师府后花园邻近,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其余家人一律不准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贵妃,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四小姐,宝日明梅,龙兰,司马紫烟,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小宫女,娇妻们将两张桌子挤的满满登登,大家正在相互之间交谈着,就等着战龙入席。

    见到战龙来了,坐位以前的晋王妃,现在母仪天下的符皇后,符皇后率领众位姐妹站起来,就像恭迎皇上一样,给战龙见礼,战龙哈哈一笑:“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一下,二来是明天本将军就要发兵三关口,与大辽军对决,大战之前你们自然要好好慰劳一下为夫,哈哈,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我的贤妻们。再有,你们现在的身份不同,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已经晋升太后,或者是宫中的侍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是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在家中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以高贵自居,指示其他姐妹。记住了没有?”

    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

    于是,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战龙笑道:“很好,今日家宴,我们一边吃酒,一边来玩个游戏,游戏是什么呢?作诗!”

    王贵妃道:“老公,作诗?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呢?”

    战龙道:“先听我说嘛,作诗可不是让你去写,而是让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古人的名句,然后呢我根据你们作诗的好坏,给予奖赏,当场兑现。”

    众位娇妻莫名其妙,战龙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下,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战龙道:“做得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心中感激你啊。”

    符皇后笑问:“六郎,怎样的奖赏?”

    战龙邪恶一笑,竟然当众将伏皇后的裙子撩起来,长裤退落,龙枪入鞘!

    符皇后娇羞地说:“坏蛋,原来就这样奖赏啊。”

    战龙哈哈笑着说:“今天,我在我的龙枪上面加上了最近修炼的七元真气,保管你们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做的诗句,一字一枪,开始了!”

    战龙又是狠狠一记重枪。果然就如战龙所说,这一次战龙考虑到娇妻太多,自己一定要动用内功征服她们了。所以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战龙龙枪三十记重击之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高潮,随着战龙的最后一击,符皇后竟舒美的爬到了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

    战龙不收龙枪,继续开始游戏。

    宋皇后三十记都挨不住,就挑了一首和符皇后差不多的诗句: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

    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战龙凶相毕露,按照字数,用龙枪也给了宋皇后满足。

    秀宁公主见母后连三十下都承受不住,担心自己的娇嫩更挺不住战龙的重击,于是就念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战龙抚着她娇嫩的秀臀,“宁儿,你可真是温柔啊……六哥也不为难你,管教你舒美欲仙。”

    龙枪入鞘,秀宁公主也被战龙送上爱的巅峰。

    接下来,南唐李芳仪贵妃念了: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也从战龙那里得到了满足。

    那十二个活波可爱的小宫女娇妻,全都念的是七言律师,每个人挨了战龙二十八记重击,全都昏死过去。

    战龙依然是精神饱满,金枪、不倒。又转到另一桌上,首先请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笑盈盈念了:城阙辅三秦, 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 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 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 儿女共沾巾。

    战龙按照奖赏的条件,将师父娇妻送上顶峰之后,却又将东方紫玉拉到怀中,让她面向自己坐到龙枪上面,对其余娇妻说:“爱妻们,六爷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善战,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授我逍遥秘笈,我才能给你们所有人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说如何?”

    众位娇妻纷纷鼓掌,东方紫玉害羞带惬,玉臀慢慢落下,又与战龙密切结合在一起,重新享受了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

    随后,四小姐,宝日明梅,龙兰,司马紫烟,也相继得到战龙的抚慰,一一得到满足。

    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战龙的抚慰。

    最后,王贵妃这个胸中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炉。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消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舱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战龙都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战龙竖起大拇指,“王姐姐,六郎现在最佩服的就是你了。”

    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样子,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战龙饿虎一样扑上来,“七百零四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王贵妃虽然自己也有些害怕,但是想到战龙这一去边疆,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于是硬着头皮说:“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多打胜仗啊,奴家就是受些苦,也是值得的。”

    战龙点点头,“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六郎开始将上你了。”

    因为今日的欢聚是在王太师府中,王贵妃是名副其实的东道主,所以今天刻意修饰了一番,华钗杨柳堆烟,青丝垂绦。一袭华衣,让她更显妩媚动人,只是腰处衣裙被美丽的肉体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肥硕的臀肉撑得光滑圆隆,形成无限的诱惑。兀峰耸立,小腰盈盈,薄薄轻纱下的肌肤晶莹白净。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依稀可见那粉背的痕迹,至于纤纤柳腰下将裙子绷得直直的饱满臀肉,更是扣人心弦。

    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

    战龙不由吞下一口浓浓的唾沫,心中一片灼热,龙枪更是昂首吐信。

    看着她丰硕美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不声不响的轻轻走到她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嗅着她那沁人心脾的幽幽体香。双手向前一伸,环过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凸浮,搂在怀中就像是拥着一块大自然最灵慧的水晶奇玉。一双大手按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腹,轻轻的搓揉,虽隔着层薄纱,却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和柔软。滚烫坚挺的龙枪,紧紧顶着她浑圆翘挺的美臀,不住的用力研磨。在她香臀柔软肉体的挤压中,泛起一股带电的刺激,直冲脑门,最后扩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战龙撩开群褟,大吼一声,龙枪入鞘,王贵妃在战龙的奖赏之下,承接这七百余级重击,她哪里受得住?还不到五十,就浑身酥软地趴倒在桌子上面。

    战龙却依旧不饶,邪笑道:“谁让你那样贪心哦,一下子将琵琶行爆出来,今天一定要你尝个够。”

    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

    王夫人是在害怕女儿经受不起,抱住战龙的手臂,“六郎,我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替她吧。”

    战龙也发现王贵妃是在经受不住自己的重击,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起?”

    王夫人要摇头苦笑:“六郎,你这么神勇,我也不行啊,让姐妹们帮我吧。”

    诸位娇妻纷纷报名,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战龙将余下的四百次分给诸位娇妻。

    首先从王夫人开始。捧著她娇美的容颜。

    那雨后的艳光让战龙心神一颤,那一眼将战龙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看到战龙眼中的熊熊欲火,王夫人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

    “让我来好好的奖赏我的好夫人!”

    看王夫人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战龙的心一热,大手探进她的裙内,揉捏抚弄着她滑腻的香臀和大腿内侧的沟山壑谷。下裳被掀了起来,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

    王夫人紧紧搂着战龙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战龙的胸膛。

    战龙大手在她下体活动了良久,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在她酥胸移动,那高高的隆起也随之不断变形。不一会已是罗衫尽解,两颗殷红的樱桃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抖动,半个乳房裸露在外,峰峦美景尽在眼前。

    战龙把玩着她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含住那诱人无比的樱桃,轻轻的吮吸。王夫人浑身一颤,檀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吟,尽情的呐喊,玉手在战龙胯间探索,搜寻龙枪,那无尽的空虚让她只想龙枪尽快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六郎!”

    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战龙玩弄自己的骄傲,“快给我,给我!好想要。”

    双腿间那潺潺流水显示出她此刻是多么的空旷!“宝贝儿!”

    战龙向她下体一探,果然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轻轻一顶,龙枪又进入了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湿热。

    “乖老婆,爽不爽?”

    战龙捧起王夫人那浑圆丰隆的玉臀,两人就这样站立着完全结合。

    王夫人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战龙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战龙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挺动,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来。

    她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让战龙热血澎湃,龙枪越插愉快!

    王夫人终于浑身一颤,娇躯滑倒在地毯上。

    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战龙再将所有娇妻安慰得当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

    第103章  北国风月1

    第二日,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战龙带领杨门女将大军直发瓦桥关。

    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屡次挡住了进犯的辽军。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城墙上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最好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是后梁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百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王涣臣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战龙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王涣臣激动万分,“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

    战龙微笑点头,将本部兵马安排妥善之后,询问敌营情报。

    王涣臣说:“大辽重兵现在囤积紫荆关,另外在距离我们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先锋部队,不过辽兵现在还没有对我们开展正面进攻。我猜他们是估计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在紫荆关正在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是打算在入冬之前攻打瓦桥关了。”

    战龙点点头,又问:“辽军先锋大营什么情况?”

    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

    战龙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

    慕容雪航急忙拦住道:“六郎,不可以啊,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

    宝日明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我去吧。打探情况,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又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的。”

    战龙说:“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

    宝日明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天一黑就出发。”

    让战龙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宝日明梅居然没有回来。

    第二天,大家聚在一起一商量,慕容雪航说:“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不回来,看来她真的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

    战龙沉思许久说:“真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了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精骑去接应一下,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

    四小姐答应,领命下去准备了。

    大家焦急地等着消息传回来。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瓦桥关的城楼之上,慕容雪航与萧绰静静相对。

    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她登上瓦桥关城楼的时候,宋军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是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雪航的眼睛,慕容雪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已经进城,因为一旦萧绰暴露,务必会引发刀兵的对决,死伤无辜的性命。

    “萧绰,你又来?”

    “表姐,我这一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慕容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主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慕容雪航闭上眼睛回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先锋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萧绰说:“宝日明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慕容雪航吃了一惊,忙问:“梅梅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慕容雪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弟妹,我回去之后想办法放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萧绰苦笑一声,“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姐妹俩沙场之上不要想见,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是他还是到来了。”

    慕容雪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

    萧绰凄然一笑,身形一晃,飘落城楼,几个箭步,身形已经飘到瓦桥关城外去了。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百里的路程,仅用了一个多时辰就回到大营,已是二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自己未来王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回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回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慕容雪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回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

    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慕容雪航放过宝日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

    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第104章 北国风月2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索紧缚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主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

    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

    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宝日明梅的状况,立即猜到刚才即将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宝日明梅还没有遭受齐王的摧残。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回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回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我们还是敌人。”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宝日明梅终于平安回到瓦桥关,战龙刚刚将心放到肚子里,结果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发来急信,信上说,八姐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水寨,被悬空岛抓走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战龙坐不住了,让司马紫烟主管瓦桥关军务,自己飞马赶到真定府,见到四娘之后,见她双眼红肿,一见到战龙,四娘就将八姐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战龙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前线,四娘,现在事情也出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想办法救她俩出来。悬空岛不比辽兵,他和我们没有啥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战龙知道四娘的心情,难以一般会平静下来,吃过晚饭之后,就与她乘船出来,查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道散散心,四娘却提出来,前往悬空岛打探情报,看看八姐九妹怎样了。

    战龙虽然知道很危险,但是不忍心拒绝四娘,一双宝贝女儿全都被抓,做娘的当然心中不好受。

    “四娘,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四周水域里面全是机关,不知道水路,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另想对策。”

    四娘含泪点头。

    二人划舟,出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路朝悬空岛慢慢接近。

    大约行了十几里,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一渡口,灯笼很亮,上写葫芦渡口。

    突见一条小船从港口是出来,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少女望了一下水面,吩咐摇撸起航,自己钻进船舱去了。

    第105章 北国风月3

    战龙那条船的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战龙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

    四娘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战龙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娘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战龙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娘却一心想救八姐九妹,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战龙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不就是了。”

    战龙见四娘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索性继续跟了下去。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战龙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战龙看看四娘,四娘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战龙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战龙与四娘进的船舱,看到刚才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战龙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战龙不慌不忙说:“这八百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景,见你一个姑娘家进这么深的水域来玩,生怕你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战龙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四娘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老婆,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战龙见她到底是年幼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动声色说:“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四娘催促说:“六郎,追上去啊。”

    战龙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娘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样美貌而善良的四娘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

    四娘催促战龙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战龙也是贪功心切,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战龙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战龙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娘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战龙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战龙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娘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战龙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战龙吃了一惊,四娘更是纳闷,战龙让四娘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寻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战龙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娘,四娘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战龙索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战龙,他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四娘问:“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战龙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起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四娘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战龙说:“她不只是在弹琴,却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相逢何必不相识?我早晚要会一会白凤凰。”

    小船荡到距离岛上不远的一处荷花塘停下来,荷花虽然已经开败,但是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遮掩住他们的行踪。

    四娘挨着战龙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战龙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让四娘担心,六郎心里难过。”

    四娘微微叹口气,说:“六郎,有你这番话,四娘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疼你一生。”

    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战龙。突然又说:“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真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哎……”

    皎皎月光之下,战龙看着四娘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战龙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战龙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娘见战龙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战龙身上,然后用手抱住战龙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娘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战龙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战龙如醉如痴的感受着四娘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

    战龙轻轻的环绕住四娘的纤腰,四娘抬起头,看着战龙的眼睛说:“六郎,京城一行,本来是为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哎,再说你,到现在还没有个准确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们姐弟。”

    四娘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战龙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战龙的脸颊,战龙的心微微一颤。四娘幽幽说道:“六郎,四娘我对你一直都是视同己出,可是你也要对四娘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战龙心中暗笑,原来四娘对我还不了解,还生怕我取不上老婆担心呢,于是战龙为难地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吧。”

    战龙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战龙只好说道:“四娘,我其实心中一直喜欢那个女人就是你。”

    战龙一言既出,四娘被惊得目瞪口呆,“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怎么能够还有这种想法?就为这个你拒绝了皇上的指婚?真是不应该啊。”

    四娘有些着急了。

    战龙佯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四娘,天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四娘叹口气说:“六郎,你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战龙突然伸手抱住四娘,“四娘,不管怎样劝我,有时候我也劝我自己,可是没用的,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是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身影已经永远烙在我的心中了,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什么兴趣。”

    四娘叹口气,想起了前阵子自己与战龙发生的一些暧昧事情,叹道:“都怪四娘平时没有注意这方面,结果影响了你的心灵。”

    “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啊,你不能心中总是装着四娘,你需要装得下其他女人。”

    战龙摇头说:“可是我一心想要的是四娘你啊,我觉得和她们过夫妻生活,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小坏蛋,那是因为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之后却不还我,还有脸说?”

    战龙嘿嘿一笑,“四娘,我要永远珍惜流着它们。”

    四娘恩了一声:“可你也要有爱你的妻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战龙皱眉说:“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能行?我们杨家全指望着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你和新妻夫妻生活不协调,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也不能不解决啊。”

    战龙眼前一亮,“四娘,你愿意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小坏蛋,你……你实在是太变本加厉了。我怎么能帮你?”

    战龙脸孔一板,“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方吞吞吐吐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最多帮你用手……解决,而且你不许乱摸我……要不然的话,就算了。”

    战龙心中一阵狂喜,她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战龙抬起头来,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安静地贴着战龙,拥着战龙,慢慢闭上眼睛。而战龙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娘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母子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战龙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娘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娘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嫩滑的背脊。

    四娘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战龙的中枢神经,战龙心中明白四娘因为自己而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娘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战龙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唇分。战龙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娘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战龙,引得战龙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娘,六郎心中爱你却说不得,我好痛苦啊。”

    四娘美目含泪,“六郎,四娘明白你的苦,今天就让你释放一下一直以来的压力,可是,我不许你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比如上一次……你竟然将你的坏东西弄进了四娘的身体里,这一次一定不允许的。”

    战龙深深地点头,“四娘,我会小心的。”

    说罢,战龙又吻了下去。四娘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战龙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战龙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她的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六郎,不要这样,你……”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浑身酥软,整个人都酥软了,眉目含春、眼波汪汪,肌肤上头透着娇媚无伦的晕红,就好像她不只是在回忆,而是整个身心都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一般。

    此时四娘那绝世无双的艳丽美色秀色可餐,绝色娇靥整个一个千娇百媚、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她那鲜花一样的绝色美貌,天鹅般美丽高贵,这朵鲜艳芳香、清纯诱人的娇花蓓蕾。此时耳红心跳,芳心含羞。玉颊潮红、鼻息急促,在战龙的爱抚下,下身潮湿。花靥羞得通红,玉靥娇晕。脸一下子就红了,耳根子直发烧。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十分惹人遐想。

    战龙大手隔着单薄的衣衫,大力抚摸着她的酥胸。

    四娘充满诱惑性的红唇风情万种。颊上微烧的嫣红,四娘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美眸微带迷离之色,俏美的小脸胀得通红,纤美柔软的胴体越来越酸软无力,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别具风情的妖娆的味道,此时的四娘体态撩人,极具风情。

    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四娘赶紧舌抵上颔,眼鼻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驱除心中的邪念。

    此时的四娘眉目中闪着冷淡的光芒,温柔的月色下,如同美丽的月光女神,白色睡裙随风拂扬。此时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圣洁、高贵端庄。迎着夜风姿色动人,那白色裙衫随风拂扬,显得闲适飘逸,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的秀丽轮廓,眉淡拂春山,双目凝秋水,透露出高贵端庄的气质,就像天上的女神降临到人间。

    战龙大手伸入裙内,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恣意的抚弄不断的向内深入直朝丰盈的花蕊而去。

    “坏死了,六郎,你不要这样下流,成何体统。”

    四娘汪汪的桃花凤眼真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唇纸彩绘下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四娘,我现在正在幻想你是我的老婆,我不跟你动手动脚,还能跟别人动手动脚吗?”

    战龙色色地笑着将手伸入她的裙里面,抚摸着她丰盈的花蕊来,那柔软的内衣如水一般抖动着显示出绸缎光滑的质感,让他的观感及手感得到了完美的舒畅。

    “六郎,你别……”

    四娘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涨的红红的,不由的面红耳赤,紧张的喘着娇气。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微张樱桃小口,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双眼露出凄迷神色。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战龙解开四娘的衣襟,大手握住一只丰满的玉峰,含住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温软美玉尽情的搓揉抚弄。此时的四娘的心扑腾扑腾的跳赶紧舌抵上颔,眼鼻观心,默运气功,可是这次怎么也压制不住。

    四娘不由自主地靠在战龙怀里,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息,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小嘴微张道:“六郎,你这样子,四娘我也有些难受了。快放手吧。”

    成熟诱人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丰乳,骄傲地向上坚挺,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花蕾,一摇一晃地娇挺着。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直觉到心里深处就有一股热流逐渐开始分散遍布周身,傲立的身躯微微轻颤,尤似雨打梨花,同时内心却升起了一种需求。

    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丽色娇晕、娇靥晕红,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静静躺在战龙的怀里。

    此时已是娇躯酸软、芳心如醉。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媚态横生,春情荡漾。

    那纤细白嫩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美丽的让人迷醉。让战龙只觉得的心脏狂跳,口乾舌燥。

    四娘那美丽的姿态,高耸的巨乳、肥美的丰臀,水蛇一般的细腰,可爱的肚脐、光滑的大腿、丰满的屁股那一片神秘的森林。耻丘微微隆起,看起来非常妖媚,大腿好像有毛虫在上面,不停地蠕动。纤腰紧致、胸脯浑圆,明艳里带着三分英气,分外撩人。雪白清秀的瓜子脸蛋,一双长睫弯弯、黑白分明的凤尾